墨锦琛开口,“看来这几天,您被烦得不轻啊。”
“回来了。”墨老爷子把勋章一枚枚放回锦盒里去。
“想来他们是认命了。所以门外已经看不见任何人了。”墨锦琛笑道。
墨老爷子摇摇头,慢悠悠站起来,端了滚烫的开水过来煮茶,“他们是知道废除皇室的消 息,怕受到牵连,这才不来的。”
“还是您了解他们。”
成了旁支的二房三房,前不久天天在门口嚷嚷着要见老爷子,就差住在门口了。结果这几 天就传了消息来,说是要废除皇室。这墨锦琛可是太子妃,更是大房的小儿子,就是你说断绝 了关系,别人也不信。
于是两家这才消停了,扭头就回了自个家,等着看外头的情形,再做打算。
“我不是了解他们,我是看不透你们。说说吧,殿下到底怎么想的? ”墨老爷子就算是个 元帅,也是在政客里头混过的,看事情级是比旁人要看得通透些。
“这您要问殿下自己了。”
墨锦琛不打算说,墨老爷子那么聪明,也不用他提醒。
“小心,被玩火自焚。”墨老爷子取了一个特别的盒子,交给墨锦琛,“这东西,也许对 他有用。你替我带去给他吧。”
墨锦琛拿着盒子,离开了老宅。
两家人立刻得了消息,说是墨锦琛从老宅进去又出来。
在飞车上,墨锦琛打开那只盒子,里头是一块漂亮的玉牌,手感温润,触手顺滑。掂量掂 量,不像石头的重量,要稍微轻些。
只是瞧着这玉牌像是半个,另一半需不需要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