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救命!这是什么豪门夫妻朴实工作的案例?
薄久:“后来他们是怎么成功的呢?我想想,按我妈的意思那就是她拿着手术刀威胁,不给她个孩子应付长辈她就得想办法检查一下我爸能不能人道。”
曲宁颤颤巍巍:“伯母真乃女中豪杰。”
薄久扬起眉眼:“你看我偶尔这么能说会道,其实大多都是遗传了我爸, 除了叭叭之外的那份真冷酷,才是我那医生妈的基因。”
“薄峪先生这个人,要不是被逼到‘绝境’,恐怕谁都发现不了这么寡言沉默的人词汇量巨大,他靠这个骗了不少人呢,别人生意场上都想坑他但他一开口就没人说得过他。当时我妈那么一威胁,他这才说他早就动心了,只是看她连先进青年都拿了没好意思再开口,只暗地里偷偷收购医院给老婆强制放假,哦,他还委屈自己娶老婆娶了个寂寞。”
曲宁没忍住噗的一声,笑的眉眼都是细碎的阳光。
薄久偏头看了他一眼,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后来笑意一收,又道:“他和我妈恩爱,但我跟薄董事长之间可没那么和谐,我从小就是个皮猴没少挨他的打,两人闹的最凶的一次还是我高中毕业,因为我跟他出柜了。”
曲宁愣住:“你……”
薄久看着脚底宽敞的路,垂眸道:“我跟他说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又给他说了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曲宁停下脚步,两人停在校园的白玉兰树下。
“现在安城一中的校园设施早就换了一批,如果没换,可能还会找到当年我暗恋你的蛛丝马迹。”
“那时多纯情,你在我这里有一套全新的少年时代,书页上桌子上,甚至是手表私刻上,有时候转笔想着你走神想着你,解出一道题时也想着你,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饭堂操场擦肩而过的某一刻,够我回味好几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