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或抑或扬的歌声盘旋在林南的耳边。
好听。
掌心相碰,掌声比之前更坚定和用心。
不过林南最后还是只能回答:“没有听过。”
林南觉得自己说这句话说了一晚上了,话音刚落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杜一庭在这一瞬间似乎和林南对上了脑回路,也低着头笑起来:“最后一次,不问了。”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问。”林南带着笑意开口,“说不定有一首我会听过呢。”
杜一庭挑眉笑,用神情表示自己的不相信。
“还唱吗?”林南问。
杜一庭其实还想唱,不过:“还差两三分钟就到十一点了,不唱了。”
“为什么?”林南问。
“步行街里有挺多酒店的,到了十一点就不能再用音响了。”杜一庭解释道。
唱了一个多小时歌,杜一庭都没有离开过舞台,现在终于从高凳上下来。
他拆下插在吉他里的电线,将东西放好,干净利落又谨慎珍重地将吉他重新放回到包里。
桌面上的瓜子和花生还是满的,酒只剩下半壶了。
林南把青梅酒当水喝,半天也不上头。
杜一庭坐下后将满斟的酒喝完。
其实那杯子也不过五厘米高。
林南看着他,一手撑着下巴,用另一只手重新为杜一庭倒酒。
“来?”杜一庭向他举杯。
林南弯了眼,三指握着酒杯与他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