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是真的感觉腰要断了一样……稍微动一动就疼的不行。

不得不把小伙又叫回来。

宋扬前脚还得意洋洋、威武不凡,后脚听了他的控诉,立马在床头跪了orz跪完爬起来,慌慌张张替老板穿好衣服,抱起要送医院。

结果又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温辞脸色一变,把小伙子胳膊猛地一抓,像是想把他头拧掉,“先、先清洗……流出来了……”

宋扬:“………………”

小伙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拧了下来,搬到浴室里当凳子坐,别说,那张裂着木纹的花色小矮凳,同宋扬的脑袋真的有那么几分相似,都是裂开的。

宋扬坐矮凳上,像伺候宝宝洗澡般把温辞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让老板坐着他的大腿,脑袋枕在他的肩头。

然后一边替着清理,一边把热水一掬一掬往温辞的身上扑,扑一把,拍一拍,轻轻拍在温辞紧绷的光滑背脊上,清理过程里宋扬听到好几次老板细小的抽气声,自觉有什么大罪。

反省的办法就是大宝剑根本控制不住,又支棱起来。

宋扬:“……”

温辞:“……”

温辞枕在小伙的肩头上,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他现在坐长了都不舒服,抽着气吩咐小伙,“赶紧清理吧,腰真的好难受……清理完给我找几件严实一点的衣服穿上。”

宋扬连忙掐灭了自己的大宝剑,加快清理的步骤,然后在耳边的细小声音几乎要揭掉他一层头皮时,结束掉了这项抓马工作,赶紧抱温辞回床上,裹上一套严严实实的衬衫+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