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没搭理温辞,危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美人腰间的家伙,想杀人。
温辞瞧见男人这目光,把困在自己怀里的小伙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宋扬头发,摸毛一样。
“一只大狗狗,喝醉了有点粘人,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游戏,司少不会介意吧?”
介意,想杀狗。
司渊用阴恻恻的目光瞅着温辞。
阿潼在一旁躲老远,头皮都发麻了,温辞却像没看到一样,眼皮轻抬,慢悠悠问:“怎么,我记得司少不是在家里养过一只大狗狗吗,德国边牧,趴你腿边时应该就这样吧?司少对那条边牧好像还挺好的,我以为你是爱狗人士。”
司渊:“…………”
不知道是不是温老板这两三句话太“主人”了,又或者温老板摸“狗毛”的举止太自然,同为狗狗主人的司少爷,竟然真的对宋扬升腾起一股子关爱狗狗的爱心。
算了,不与狗计较了。
司渊对人经常发疯,对狗还是很好的。
温辞坐在地上,他干脆也坐在了地上,斯文公子哥歪了歪头,白衫塌在他肩膀,领口开的很大,露着半片削过一般的锁骨,配上男人疯子一样凝视着温辞的火烫的眸子,如同一只坐地的狮子,随时好像能扑过来。
司渊眸子黑的发亮,“怎么玩?”
温辞摊开手心,一管小瓶子躺在手心里。
“这是迷/奸水,司少应该很熟悉了,我车上有两瓶啤酒,待会儿我让阿潼回避,由我起开酒瓶,由你亲手把这玩意儿兑进其中一瓶酒里,然后再让阿潼出来,让他在不知道哪瓶啤酒里有药的情况下背对着我们交换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