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遮瑕。

手镯脱下后,温辞左手腕细瘦白皙的腕间有一道明显的割伤疤痕显露出来。

不是那种不小心划伤的细小伤口,而是用利器故意割伤的,伤口很长,愈合后留下一道贯穿动脉的不平整粉色伤疤。

温辞把折起的衬衣袖口放下,再次把这道疤痕掩藏了起来,然后用警告的眼神盯住正在放肆打量他手腕的方医生。

温辞:“还想看多久?”

方桓眸子里有些小情绪,像水晶里的气泡在轻轻晃荡,他收回了视线,垂眸双手插/进口袋里,再抬眼时,已经又是一副天才医生的斯文霸道样子。

“我是医生,本来就对病人身上的伤口有天性般的职责感,何况当年你这伤口还是我处理的,它更鲜血淋漓的模样我都见过。

你不能正视它,不代表我不能,在我眼里它是勋章,不是疤痕,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道疤痕的具体来历方桓不是很清楚,温辞从来没提过。

他只知道是事发在两年前,温辞被秦家的大少爷亲自送来医院,那时两人还没有订婚,温辞被秦陆抱在怀里秘密送来,手腕上鲜血淋漓破开这道伤口,鲜红血液顺着透明指尖滴落一地,失血昏迷好久了。

方桓那天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他记得这天日子,是温辞准备了一年多的一场重要投资的谈判峰会,他特地于这一天赶回来,原是打算等温辞谈判成功后约着吃顿饭。

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老朋友,立马安排了输血,温辞算是命大才活下来的。

事后方桓发现血检里有迷/奸水的成分,自己脑补了诸多可怕的猜想,要不是医学检查出来温辞并没有受到其余的身体侵害,方桓甚至能自己把自己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