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年过去了,我现在还住在这里,当初的想法太天真了啊!现在每个月的收入,勉强能付个房租的。”华书书带着林涛上了二楼,在左右两条昏暗狭长的走廊中,走向右边一条。
“这边走进一些。”华书书升起一个日月真灵的法球,瞬间将黑暗驱散。
整个长廊里面空荡荡的,回荡着华书书说话的声音,以及脚踩地板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地板随时都会踏下去。
“你说咱们是不是都有病啊?”华书书说了这句话后就没了下文。
“怎么就有病了?”林涛不禁问道。
“好好的修真界不呆,跑到这个什么仙界,过这种生活,图个什么啊?”华书书发出一声长叹,“不说了,我的房间到了,就是这间。”
房间门在一声拉锯似的刺耳声响后,
被华书书以一块黑铁门牌打开。
林涛站在门口愣住,这是一间只有两三平米的小房间,一张木床横贯两头,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剩下的三分之一空间,被一只掉漆、布满皱纹似的划痕的床头柜占领,落脚的地方一共就那么大。
“林兄,”华书书红着脸尴尬笑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不邀请你来住了吧?”
林涛哑然。
“行了,既然我现在是你的保人了,咱们就不计较那些,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信牌的事明天我们再想想办法。”华书书开始收拾床铺,用床头柜外加一块比床稍短数寸的厚木板加宽床铺。
现在整个房间都是床铺了。
“要是我不用信牌,被那些红袍人丢出城去,会有什么后果呢?”林涛睁眼望着低矮发霉的天花板,没来由的问道。
等了良久都不听到的华书书的回声,林涛以为他睡着了,华书书却突然道:“城里还算是安全区,但是出了城以后,就不那么安全了。”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