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继续问了我好多,我都没回答,直接绕开他回去了。后来我暗自庆幸他没有追上来。
回去后,我给手机充了电,刚开机就看见99+的信息和无数个未接电话。是陈齐、江朮、罗晟和另外一些同学发来的,我深吸了口气,坐在书桌前挨个回复起来。
【出了点事,住了几个月的医院。抱歉。一直没回家,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我操!你做什么事儿了?住几个月的医院还没事儿?当我傻呀!】
【把腿摔断了,已经没事儿了,顶多以后瘸一点,是我不小心摔了的。不用担心。】
【又是走路看书是吧?都叫你走路别看书了,你之前还一直不听我的呢。】
【现在吸取教训了,以后不会再走路看书了。】
【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哦,过几天我去看看你。】
【不用了。】
【什么叫不用了?出这么大个事儿,我不是看你也太不够哥们儿了。】
【那就约个地方吧。】
【那怎么能行,你这刚出院了。】
【没事儿,正好出门转转,透透气。】
【那还是算了,以免你出门又出事儿了,等你回学校再看你吧。】
【好。】
我顿了顿又回了句,谢谢。有这样的朋友的确给了我痛苦的人生一些慰藉,或许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中也有他们吧。
一连又在屋里待了好几天才收拾东西回学校,住院这些天罗济东让人给我请假了。所以学校里的教授也没有为难我。
一进宿舍,陈齐就冲了上来帮我拿行李,说来也不错,宿舍里就我和陈齐、江朮三个人,也不用去管什么舍友关系。
“你这段时间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把我们吓坏了,你这腿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话,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儿——抱歉,事出突然,我最近出不了声,腿摔了。
陈齐一看,皱了眉头,“你嗓子还出事了?”
我又在纸上写。‘因为太疼了,把嗓子哭的极度发炎,噤声一年。
’
陈齐一脸不信的说:“你会因为疼而哭的嗓子发炎?”
我无奈的又写了几个字。‘我也人啊,肯定会发痛的,有泪水,会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