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朮说得挺有道理,但是我现在并不需要他这些话,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经历着什么,他是觉得我对前途迷茫,而实际上的我是对‘生’的迷茫。
这些话如果换在从前,相信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有用的,现在是真的没用。
江朮看我神色不对,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问起了我对伴侣的要求。我是不婚主义者,对伴侣根本没有要求,这只能对他说,现在还不知道,等以后遇见了再说吧。
我问他对伴侣的要求,他说他想要一个温柔的伴侣,但也不要温柔到任何一个人都能欺负。不会做饭、做家务都无所谓,这些江朮都可以自己做。矫情点也没事儿,江朮可以宠着,前提是不能矫情的不识大体。
我个人认为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做饭那件事还是算了吧。不是我诅咒江朮,是真的怕因为做饭这事他这辈子都不会有伴侣。
人姑娘嫁给他也不会想每天吃面条吧,除了这一点,江朮在任何一方面都有着非常好的优势。
同江朮聊了很久、很多,让我逐渐踏实了些。对啊,我还有他们啊,我的好兄弟。
最后江朮拉起我,把我送回了房,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看着江朮离去的背影,我想,江朮总是这么乐观、温柔,他以后的伴侣该多幸福啊。
我正想着,罗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的,他还没有睡。我转过头,他正盯着我,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没有理会他,爬上床,盖上被子之后就睡了,其实闭眼很久后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江朮八点才叫我,我看了看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睡到这么晚。平时我最晚也是七点半起床,今天居然八点才起床,都打破我的记录了。
江朮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定时起床的毛病改得彻底。我回他说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儿得慢慢习惯。
说完我们两个都笑了,我换好衣服就跟江朮一起去吃早餐,客厅里陈齐抱着那个女娃娃在喂粥,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是他妹妹,年龄再大点可能就认为是他女儿了。
罗晟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吃早餐,倒也没什么反常。我走了过去,陈齐就告诉我那个女娃娃叫媛圆,今年六岁了。
六岁?年龄还小啊,她的母亲也是够粗心的。
吃完早饭我们就带着媛圆出门了,谁料在途中遇到了闫哥,闫哥心情不错,还冲着我们打招呼,我们也回了他。
他一边朝我们这走来,一边问我们干什么去。我们刚要跟他说我们要去干什么,他就看着媛圆说:“这孩子怎么跟你们在一块啊?”
我和江朮相视一眼,江朮问闫哥:“闫哥,你认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