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越稍微收了收轻佻的样子,朝倪深道:“给他把袍子脱了,绑椅子上。”
“谁敢动……我……”
话未说完,微量的alpha信息素便自项圈刺入后颈,纪清双腿霎时一软,被倪深扶个正着。
“不是说不能标记吗?”旗越边整理着桌上的食物边漫不经心地问。
倪深颔首:“项圈内含有的信息素量十分稀少,对于纪清大人来说很快就能自行消解,不出五分钟又能活动如常……毕竟,论单打独斗我也斗不过纪清大人,只能出此下策。”
“绑上吧。”旗越朝自己旁边那张椅子扬下巴,“我可得好好跟救我一命的吹鸢将领叙叙旧。”
纪清软软地被推坐在椅子上,又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架起双腿:“不……”
他低低哼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腿被拉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无力地被拉着双手反绑在椅背后面,丝毫动弹不得。
“很漂亮。”旗越瞥了纪清一眼,轻声笑道,“可惜,没有穿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否则一定会更漂亮,我的大人。”
倪深将纪清的两件长袍搭在手臂上,朝旗越礼貌欠身:“我先去为纪清大人准备洗浴的热水,等会来接大人去浴室。”
送走倪深,桌边一时只有旗越与纪清两人,旗越丝毫不急,他慢吞吞地往自己盘子里挑选着想吃的东西,最后拿了两瓶开好的红酒坐在纪清身边。
微量的alpha信息素逐渐被纪清自身的信息素消解掉,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体力,可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