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里,是被植入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剧痛,纪清微微阖眼,小腹中似乎也升起一团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低声哼鸣着,从破开一角的记忆中看到更多画面。
生殖手术之前他便被封存了记忆,以至于在手术过后,他像个傻子一样在私人医院单独静养,陪他的只有一条漂亮的蝴蝶犬。
那天太阳高悬,一个男人突然造访。
忆到此处,纪清骤然痉挛了一下,是惧怕。
而记忆中的自己,明显也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畏惧心理,他要逃,却被男人抓住。
偌大的医院,姣好的阳光,空无一人的草坪上,他被男人剥个精光,又被男人捅开了处女膜。
全程只有蝴蝶犬在一旁呜呜直叫,它试图阻拦男人,却被摔到一边不知死活。
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爱,或者说,一场毫无预兆、彻头彻尾的强奸。
事后,男人收拾好行装,打电话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的身体,顺便,第二次给他封存记忆。
纪清陡然回神,脑袋疼得似要炸裂,他不认识那男人,不记得那医院,更不知道自己另一套器官的第一次竟不是只野兽。
或者说,胜似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