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州死了。

两人的兵器都在对方的身体里，支撑着对方的身体不倒下。哪怕死，苏牧州的眼睛依旧瞪的老圆，透着浓浓的不甘。而瞪着的不是莫书，不是赵左，亦不是苏荷。

而是孙明。

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有人不知道。

大概苏牧州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孙明出现在侯府外的时候，派人直接宰了。

当然，这个可能是不成立的。当时的情况苏牧州摸不清孙明到底是那边的人，也想不到仅仅追查扶仙剑的下落就把他的全盘计划给洞悉。自然不会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动这个在他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偏偏的是，他就栽在了这个小人物的手里。

时也命也！

孙明摸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寇北城死了，苏牧州死了，赵左死了。

跨越了一千年的仇恨至此烟消云散，苏荷心里却是没有一丁点大仇得报的快感。而是痴痴的看着到死都没有半点悔悟的苏牧州，就像是心里缺失了什么。

迷惘，无措。

“莫帅会放过赵左的家人吧？”孙明不确定的问。

“你说呢？”

孙明失笑，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不禁心里感慨，这就是这个残酷的世界啊！这就是枭雄！

成者王霸天下，败者路边尸骸。

斩草除根，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当然，赢了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