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她没有过被都尉级别的顶撞的经验，所以觉得奇怪。就像是她没有见过敢挑战猫的老鼠一样。

“不怎么…样？今日…之耻，必尝！”孙明囫囵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一句话得分为几段才能出口。

“喔。”大姑娘很认真的点头，“等你从无生之地活着回来再说吧。”

“好！”

此刻的孙明很狼狈，从未有过的狼狈，但他的目光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赤条条的盯着大姑娘，就像是目光将她的外衣给剥开了一样，看到了非礼勿视的东西。布满血丝的眸子充斥着炙热的火焰，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终有一日，我必将你给压在身下……嗬嗬嗬……”

孙明浑身都如烈火灼烧一样，疼的彻骨，脑袋也跟着有些不清醒。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乖乖闭嘴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只是个人，有血有肉也有愤怒的人。理智？去你大爷的。

大爷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你把大爷折磨的奄奄一息，还能轻飘飘一句，就此作罢。大爷还得感恩戴德？

凭什么？

孙明心里发出怒吼的声音，他的脸上也大写着两个字——不服！

这无关对错。

所幸，大姑娘脸上并没因为孙明的污言秽语有任何不悦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就像是孙明说的话，她就没有放在心上。

“好啊，我等着你。”

就这么简简单单，让孙明有种一拳打在空气上的感觉。

“大爷要……把你给卖到楼下里去。”孙明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