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很多次她的手,职业选手的手感觉一向敏感,一般不会错。
想来想去,祁延又问站在柜台那边的人,“这里单卖铂金链子吗?”
他们的工作原因,手上不能带首饰,但是祁延想让她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比赛和训练的时候用链子串起来就是最好的办法。
“卖的。”负责人去另一边的盒子里拿了一条链子,全部打包好,祁延付完款后小心翼翼接过来。
大概十分钟后,容拾和祁延从店里出来。
她从来都不会多过问别人的私事,所以搭了几句话后就跟祁延说了声要回去。
祁延也是急着回去的,在目送容拾上车后,他看了眼手里的东西,笑着去停车场。
凌晨,外面没有人,一路畅通无阻。
……
第二天一早,沈时笙是被噩梦惊醒的,她已经很久没做这些可怕的梦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延昨晚没有来找她,沈时笙已经逐渐习惯被他抱着睡了。
一旦没有了这个怀抱,她也会不太习惯。
还未全睁开眼睛,沈时笙仿佛看到一个人站在阳台,背对着她。
她重新揉揉眼睛,证明自己没看错,可能是听到了声音,祁延转身看着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碎发上,祁延背对着光,朝她走了几步。
沈时笙一愣,“队长?”
“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几个小时,中途还在你床上坐了一会。”祁延笑了笑,坐在边上。
沈时笙:“你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