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他眉毛立刻生理般地抽搐了几下。他起身,走过来,夺回手机,接起电话。
他脸上的神色,在跟公关部长的通话中,以秒速凝重下去。
结束通话后,他打开手机微博。
他的眉毛又开始抽搐了。紧接着是嘴角,然后是整个面部肌肉。后来连呼吸声,都出现不规则变化。
他抬起脸来看我,表情是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怪异模样。
我被他从没出现过的怪异的表情惊到,害怕地抓紧了我的小被子。
经纪人的呼吸越来越紊乱,氧气稀缺一般,吊着一口大气喘动。像启动不了的汽车的尾气,一截一截地噎咽着。
他很痛苦,我看出来了。
他这个比羊癫疯还悚人的症状,委实把我吓得不清,连忙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他陡然咆哮着叫来医生,让医生立刻给我打一针昏睡针。
02
我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以至于我昨天干了什么,一时全想不起来。只记得我似乎还有和白追的钓鱼之约,而我联系不上他。
后来听外面的保镖说,昨天我们公司发生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围堵事件。公关部焦头烂额,部长几次向董事长提请离职。
昨天下午三点,公司外面被大批加泰粉丝围得水泄不通。她们拉着横幅,横幅上全是要我们老董放过加泰的文字。
我们老董出行时还被扔了——价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领带、泰国乳胶抱枕、定制公仔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