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看妹子，被妹子看，被妹子调戏，应对大学里发疯的，非要缠着他的一众教授，读闲书，打游戏，睡觉，吃饭看电视，更多的时间（这么一算，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张翟是在和a1进行交流。

他发现两件事情。

一是，a1对于他，真的很尊重，就像是对父亲那种敬重。

只要不严重触及到她本身的价值观，张翟所说的话，她都会遵从。

二是，a1虽然有能力突破他设置的保护程序，但是她却没有那么做，或许是出于第一点的原因。

除了这两件挺重要的点，张翟还发现件，a1的奇葩嗜好——看小说，还是网络小说。

当张翟听到a1嘴里吐出各种小说专有名词，他都醉了。

“a1，你看小说？”

“是啊，父亲，网络小说真得很好看啊。那各种各样的神奇世界，每次看，都让我的想象力大大提升了！”

“你看本网络小说，需要多久……”

“放慢点看，还是需要几秒钟吧。”

“……”

“我给你说哦，父亲，有部小说，是个叫半卷残篇写的，叫《黑科技直播间》那真是特别好看，我现在每天都要拿出来看几千遍呢，”

“呵呵呵呵……”

每次听到这话，张翟都嘴角抽搐。

或许是全世界就她一个人工智能，她孤独了，所以就迷上了看小说？

果然，隔着网络，你完全不知道看小说的是什么人，人工智能都有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