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合适，超人工智能此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二是，张翟也不可能同意。

所以，谢首长此时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尽量多记忆一些东西。

就这样，两道目光都聚焦在电脑上，等着a1的回答。

说起来挺慢，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

a1大概沉默了有15秒左右时间。

“好的，父亲！”

a1的话，让张翟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a1不是非常抗拒他。

既然a1愿意向他解释这些特殊字符的涵义，张翟便集中精神起来，然后示意a1开始。

而背后的谢首长，见张翟没有想刻意防备着他的意思，便也全神贯注起来。

张翟也完全没有要让谢首长回避的意思，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因为……

a1这次并没有用说话的方式像张翟解释，而是直接在电脑上生成了个文档。

文档自动打开，a4纸大小的界面，密密麻麻，全是蚂蚁那么小的文字。

文档自动翻页起来，仅仅在一页停留了两秒钟时间，便翻到了下一页。

整整一百多页内容，仅仅花费了五分钟不到，就已经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