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两腿张开,双手放在身后。”
唐艺坐在沈石青准备好的椅子上,身子向后仰着,双腿大开将私处不能更清楚地全然暴露出来,彷彿迎接什么似的,他单是想象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镜头就已经亢奋到不行,快要溢出的羞耻感让他根本摆不出什么“大动态”。
沈石青把教鞭敲到了唐艺的大腿上,看着男孩因为骤然降落的冰凉触感一个哆嗦,“怎么,到坐姿就不会了?这可是联考几乎算是必考的内容,可比考蹲姿的机率大多了。”
“老师,我不行了……”唐艺黏黏糊糊地祈求,也不知说的是做不出这样的动态的“不行”,还是身体实在太过兴奋的“不行”。
青涩的少年全身都因为情欲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还用着“老师”这样的称呼……怎么都让人血脉喷张。到了这个地步,沈石青再没点反应是不可能的,他眯了眯眼睛,将想对这个孩子做更过分的事情的冲动释放了出来。
“小艺,乖。”
听到老师叫他的暱称安抚着他,唐艺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飢渴了,“老师——”
沈石青走上前帮唐艺解下了眼罩,唐艺还不待眼神聚焦就急迫地把目光全部给了沈石青,带着泪的灵动的双目彰显著他的迷恋、崇拜,以及他是多么地需要他。
沈石青不是第一次见到过这样的目光,或者说,他每收一个都能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之下直到二人的关系解除,不过唐艺是他调教过最小的、也是唯一有师生这层关系的孩子,这为他们的主奴情感增添了许多之前从未有过的更美好的纯粹的东西。
第二次调教就叫暱称了,这小家伙可真幸福,沈石青在心里道。
有的奴在他手底下自始至终接受的都是冷眼与虐待——虽然这就是对方需要的,但更高层面上的精神互动肯定不能很好的满足,而沈石青坚持的一直都是用调教来引导对方变好,主奴谁都没高谁一等,只是满足各自的需求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s的责任反而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