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过太多次的穴道很快适应了鸡巴的尺寸,柔软地裹着阴茎,吐出更多的淫水来,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滴下,被填满的感觉太明显,林洱又胀又爽,小腹也是酸胀的,他仰头发出一声呻吟,落下的汗水像是雨滴,而之后的性爱就是疾风骤雨。
粗壮挺直的性器开始在穴道里驰骋,开始几次抽插还有些艰难,沈季淮耐心地一点点抽动着鸡巴,几次之后便畅通无阻,粗长的鸡巴每次便插到最深处,抵着酸胀的宫腔,用力撞击,再抽出半截,龟头研磨着嘴骚最敏感的g点,沈季淮撞得眼睛发红,“宝贝的逼真会吸,顶到了吗?”他的语气低沉又暧昧。
林洱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交里,他像是雨中不停被雨滴打湿的花,被肏的身体起伏晃动,连话都是断断续续,哭都是绵长的,他声音带着点哑,却还是软软的,带着湿气:“哈啊…要被插死了…好深…顶到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带着白沫在穴口堆积,交合处已经是淫靡一片,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到挺立出的阴蒂,红的几乎要破掉一般。
“不行了…呜呜…好爽…好舒服…”林洱带着绵软的哭腔喊出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呻吟声几乎撞破玻璃,于是飘散到更高远,更隐秘的地方。
沈季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握着林洱的手去摸前面粉嫩的阴茎,他的小阴茎也已经挺立流水,这会跟着女穴一起被撸动,双重的刺激几乎让林洱支持不住身子,被操得失神,交合处也已经是一片红靡,紫红的鸡巴还在穴里冲撞,g点被狠狠地顶弄,小阴茎因为被带着撸动更加刺激,两个穴在一瞬间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林洱被操到了失神,仿佛灵魂被狠狠地侵犯,全身被透了。
滴滴答答落下水声谱成有节奏的乐曲,这是爱欲之声,在至此一次的夏季回响。
窗外蝉鸣不停,一只鸟振翅高飞,它从榕树上飞起,翅膀撞了一下玻璃,闷闷的一声响,隔壁似乎是有人在练习小提琴,琴声缓慢,算不上动听,却很有韵味,空调的滴答声响起,冷空气吹来,夏日的时间仿佛就在这时候被拖慢,被拉的很长,几乎像是日落时的夕阳,每一次睁眼,每一次闭眼,每一刻时间,未来消失了,只有现在停留在夏天。
“哥哥,我好爱你…”林洱额头上沾着汗水,他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便说出来这句话。
沈季淮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动作如同落下的羽毛般轻,他吻着说:“我也好爱你。”
爱到,你都无法想象的爱,
爱到,我都无法相信的爱。
第22章 许愿
“回来了?你们要去写生对吧?”林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些文件,听见声音便回头问林洱。
林洱脱下鞋子,换上拖鞋,不动声色地回答:“嗯。”
“钱够吗?”
“够的。”林洱轻轻应声,他抬头便看见侧身过的母亲眼下的乌青,看起来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他心兀地一紧,忍不住问,“妈,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见林洱走过来,林母却很快将身子收了回来,随手合起了桌上的文件,文件夹压在上面,字都看不到。林母直了下额头,露出一个笑,抬手摸了摸林洱的额头,“没有,只是工作问题,很快就会结束的,也许很快。”
“嗯,那你别太累。”林洱说,但他总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就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他忍不住会把现在母亲的情况与之前那场吵架联系起来。
林母似乎是看出来林洱的担忧一般,她沉静地开口:“你在想你爸吗?”
林洱抿了下唇,背上的画袋似乎变得沉重,脚下的长绒地毯拖着他脚步无法抬起,湿沉沉:“你们,我都很担心。”
“好了,别担心了,你只要好好准备高考就行,这件事情发生在现在,是我们的不对。”林母眉间带着愧疚的神色,“你不要想太多,这件事情,你爸他总会知道自己错了的,如果我做了决定,洱洱,你不要怪妈妈……”
“那我先去睡觉了。”林洱这句话说的很快,提着画袋便上了二楼,他一眼也不敢往后面再看,直到关上门才跌在床上,他无力去想究竟是什么决定,什么对的错的。有时候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觉似乎更差,他处在台风的中心眼,却对风暴一无所知。
墨绿色的窗帘是拉开的,月亮满上来挂在天边,林洱光脚踩上飘窗台上,跪在有些凉的台子上,看着外面的景象,在月光的晕染下天空都变得柔和,林洱望着不远处二楼的灯光,他只能看见一个角。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沈季淮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