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洱的小穴可真紧,这么会夹。”沈季淮扶着他的腰不停抽插,一边讲着骚话刺激林洱,鸡巴上除了沾着淫液,。还沾上了晶亮的肠液,这时候的后穴真像是被操开了,滋味简直欲仙欲死。
林洱被掐着腰,双腿几乎酸软到打颤,却还是呜咽着承受,激烈地快感让他嘴都要无法合拢,只会娇喘着被操:“唔……啊啊啊哥哥,好爽……小穴好爽…”他的叫声软软的,像是湿漉漉的小猫,后穴挨着操,前面却又多了只手摸他的阴蒂,双重刺激下,林洱很快承受不住,浑身打颤,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爽得不知所云。
此时外面天光大亮,细小的风吹起一点窗帘,光透进来一点,整个房间似乎都被点燃,接着归于沉寂。
缠绵的两具身体依然情意绵绵,昨日的,从前的痛哭流涕都后退,他们被抛在脑后,仿佛只有现在是真实的,暧昧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真实的只有发烫的身体,透进来的晨光,颤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和空气。
每一次醒来,都好像是一次重生。
每一次性爱,都像是在疗愈。
“哥哥……我好爱你啊。”林洱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攀着沈季淮脖颈,绵软地说。他脚趾蜷缩勾起,身子被撞得晃晃悠悠,酥麻感直冲到天灵盖,小穴还在收缩张合,未被怜爱的女穴一股股冒着淫水。
沈季淮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哑着嗓子开口:“我也爱你。”他吻了林洱,下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鸡巴被软肉绞住,他眉头一皱,掐着林洱腰和他一起到了高潮,精液射到穴口,粘稠的白沾着,林洱绵软地呻吟着,抖着身子喷出一股股水,彻底软在了沈季淮的怀里。
绮纨之岁似乎并无太多可在意的东西,或许是彻夜的哭,或许是整宿的做爱,少年之间滚烫的肌肤相贴,碰撞,似乎都炽热无比,性爱被打上夏日的记忆。
窗外的榕树叶摇动,蝉鸣声响起,湿度,温度,在爬山虎的绿中下沉的建筑物,一切都像是流动的画面,胶片感,一切真实却又不真实,万物都不着地,飘浮在空中,蒸腾在灼热的空气里,烈日骄阳里,少年心事,还有升起的彩色泡泡。
他们依靠在一起,接一个长长的吻。
有时候说出我爱你就是这么随意,不需要一个严肃正式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