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去,今晚我就搬到营房里住。”刘璟道。
贺庆闻言一脸惊讶,忙劝道:“少帅,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您这是何苦呢?”
“你就当我是闲的慌吧。”刘璟道:“陛下前天下了旨意,要我两年内都不要再回北边了。”
贺庆闻言顿时了然,原来刘璟今日这又是打赌又是要置气并非单单是因为柳岸,而是因为被皇帝正式下旨留在了京城,所以心里不痛快。
既然如此,他想闹就让他闹一闹吧。
由于刘璟心血来潮在校场站了一个时辰,所以士兵们个个都比平日训练的更卖力,当然也会比平时更累。只有柳岸和金路生算是沾了刘璟的光,陶大为他们准备的一系列“特殊”训练内容都没能用上。
饶是如此,金路生也是累的够呛,逮着机会就找柳岸抱怨。
“要不咱们趁早回杂役房?”柳岸故意问道。
“那可不行,我都发了狠了,总不能真去管那个家伙叫爷爷吧!”金路生道。
“你要是挨过了这一个月,杨将军该哭了。”柳岸笑道。
“哈哈哈,我这还没娶媳妇儿,先有了个乖儿子。”金路生得意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赢了赌约。
柳岸扶着金路生的胳膊从地上站起来,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金路生见状忙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不打紧。”柳岸摆了摆手道:“方才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没什么大碍。”
金路生原本打算帮他看看,但那边陶大已经开始喊人了,于是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