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要挣,姚真又扣紧手臂。

青年人手臂肌肉贲起,轻轻松松将向长宁的反抗镇压,禁锢在怀抱中。

姚真:“没大事。”

“那到底是多小的事?!!”

“我……”

姚真又将脸深埋在向长宁的肩头,呼吸凌乱,灼烫着向长宁。

好半天,向长宁放缓自己的口吻,抚了抚姚真的背脊。

“才回来对吗,伤口处理过了吗?”

姚真声音闷:“简单弄了下。”

向长宁手从姚真的肩胛又再次抚遍背脊,快速找准重点:“现在不想说就算了,你抱吧,抱够了让我看看伤口,好吧?”

姚真近乎无赖:“我要是抱不够呢?”

“那你也得给我找个舒服的地方对吧,比如我床上我就觉得不错。”

“……”

姚真低低笑了起来。

向长宁手没停,一遍一遍顺着姚真脊椎往下抚|摸,这个笑和肢体温驯的接触,让这强制的拥抱又有了温情缱绻的味道。

姚真说:“开头最重要那句你还没回答我。”

“鉴于现在我什么都不清楚,那句话也挪到床上讨论。”

姚真在向长宁肩上蹭脸,继续无赖:“我以为不需要讨论的。”

“那你还问?”

这反问实在迅速有力,姚真被自己弄到进退维艰,一时没找到话反驳,也没想好话给自己一个厚脸皮的台阶坐实这关系。

怀中的向长宁还散发着洗衣液干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