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宁想半天,说:
“……恨过。”
“不恨了。”
难得向长宁多说了两句:“本来我也算不上她的责任范围,其实她对我怎么样都是正常的,只是当时年纪小,天真觉得亲人应该是……
“是互相支撑的存在吧。”
况夏对向长宁的事情是有耳闻的。
包括当时他姨妈来学校,对着老师给向长宁出柜的事情,她恰好在场也都记得。
她姨妈拽着老师问:向长宁是同性恋能不能治好——
老师当时那个大写的尴尬啊!
极品得一笔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向长宁倒是平静淡然:“我妈家里上面有个长辈是这上面大病去世的,可能她怕吧,人老了都会有点,来市医院检查也好,正好我和她说清楚一些事情,以后不往来了。”
况夏小声逼逼:“那不是又要来折磨你。”
向长宁失笑,自己摸了根烟出来:“那有什么办法,男朋友可以分手,老婆可以离异,亲戚嘛,关系都是生来一辈子的。”
说完起身出门,同时掏出打火机,点燃手上烟。
周一向长宁的早班,先带着姨妈在县医院的原片去找呼吸科的老医生,让老医生看一眼了解个大概,片子中又夹杂着一系列报告,呼吸科老医生给看了一遍,问完病情反应。
呼吸科老医生道:“不是大事,不过这有几个检查是一周前的了,按照规定,保险起见今天再复查一次呐。”
“那挂您的号吧,她的卡在我这儿,您先给开检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