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从直刃起弧之处,不能用猛火。”石狐子笑了一笑,眼神天真而无邪。
舞女跪伏在地。
翟阕服气。
石狐子不仅从义渠要回了二百长剑,还把那群赵国奴隶也一并讨入了队伍。
“石冶监,受悝一拜!”
雪夜归途,石狐子骑马在前带路,忽然听见一腔悲愤,回过身,只见那奴隶匍匐在板车上对他磕头,抬起脸时,额头渗血,乌黑面容躺着两道晶亮的泪痕。
“为何如此?”
“我乃邯郸赵氏,年前家国不幸,我力保祖宗产业,却为奸人所迫害,现流落至此,生不如死,幸亏冶监施以援手,救我妻儿,我赵悝的命今后就是冶监的!”
石狐子顿了顿。
“你所说奸人指的是雀门?”
赵悝抿起干裂的唇。
石狐子拉住缰绳,跃下马背,抓起赵悝的那双长满冻疮的手,紧紧捏了一下。
“我不要你的命,我愿与你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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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一行人抵达上郡。
石狐子虽彻夜奔袭,但因已习惯塞北气候,所以蹦跳两下就恢复得差不多。他先安置赵悝等人,让去水房沃灌热汤,而后才得知,城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事为何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