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晨!”费霁连滚带爬的躲到柯范晨身后,抱着结实的蜂腰,把自家男人当盾牌使了。
“消消气,他不懂事。”柯范晨偏心的可以。
“”江萍无语的干瞪眼,憋了好一会儿,她指着费霁说:“你别以为老娘以后就没法收拾你了,咱玩儿着瞧!”
等江萍进了厨房,柯范晨反手在费霁头顶上一敲,“拉我下水?!”
费霁哼唧了一声,软成一滩泥似的趴在了柯范晨背上,用头顶撞着柯范晨后脖子,一个劲儿的叫唤:“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任期明明就只有俩月了,还让我摊上这种事儿。”
“这件事和你又没关系,怎么就倒霉了?”
“你脑子不一直好使的很吗,连这都想不到?!这种事特别的拉仇恨的,比较是开除同学呀,反正给学校办事儿都特招人恨,不管任何理由,这是阶级仇恨。”
“不至于,只要是关于违法的事情,大家不会这么不理性的偏激主义。”
“你这就是理想主义,且不说这事情真相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公开,就是公开了,我也一样挨骂。”
“你还怕挨骂?”柯范晨莞尔。
费霁瘪瘪嘴,在柯范晨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侧头一呸,“还是想吃涮羊肉,你这肉再骚也不香!”
柯范晨扭过腰把费霁挤到沙发背上,眯起眼问:“谁肉骚?”
费霁什么都不怕,就怕淫威恐吓,立马就怂了,“我,我说我呢!”
柯范晨打赏的嘬了费霁一嘴,“乖。”
下午这会明明也就盖几个章的事儿,根本没什么营养,却愣是一开始就没个结束的。费霁在会议室里面呆了多久,柯范晨就在另一边的学生会办公室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