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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郁知夜的国医已经退下,书房里只剩下郁知夜三人和几个侍奉的宫人。

“央金国因为打仗已经失去了许多将士。”郁知夜说。

明川慎抿了抿唇。

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无论是将军也好,还是普通的士卒也好,他都如一地珍视。

可是……

“那是必要的牺牲。”明川慎狠下心说道,“我从来不怕打仗。”

即使在不发生战争的日子里,明川慎也从来重视操练士兵体魄,为每一个未来需要为国出力的时刻做好了准备。

“我也不认为你会怕打仗,”明川慎接着说,“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现在会有议和的想法。”

明川慎伸手探了探郁知夜额头温度,又不时向门外张望,似乎是想把国医拉回来问问郁知夜是不是被高烧伤及了心智。

“但现在明明可以不去做这些牺牲。”郁知夜说话的态度很冷静。

那种神态让明川慎想起以往郁知夜跟在他身边杀敌的样子。

金静王也记起每次获得战功嘉奖时的郁将军。

他以前实际见过郁知夜的次数不多,但总是能听说郁知夜大胜归来的消息。

在金静王还没有成为央金国的君王前,他父亲蹭和几位将军联手出战,金静王第一次在军营里见到带着浑身浴血的少年将军郁知夜。

那位郁将军的额头还有红液渗出伤口,满脸的血污挡不住一张冷肃漂亮的脸。

那才比金静王大一岁的男人透出一身的决然和坚毅,只此一面,金静王便对郁知夜印象深刻。

央金国的人豪爽乐观,大口摄入热量,大碗吸入酒精,对待金银珠宝也坦诚地表达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