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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猎狗们追得正起兴的时候,忽然间,它们竟然集体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

断骚了?

这时,特佩洛夫游向了西面,对着空气不断嗅着。

可大腚用舌头舔了一下鼻子,却滑到了北面。

出现分歧了!

东方妙在一旁开口道:“每个人的血腥味儿都是独特的,所以不可能出现一个人跑两个方向,要么是有一方猎狗的鼻子出了问题,要么,就是盗猎者派人或派动物,带着含有伤者大量血液的物品,分头行动。”

“应该是猎狗,用人带,成本太高,等于削弱自己的实力,不到走投无路的那一刻,人是不会分头行动的。”

坎昆曾经在老挝人民武装部队缉毒多年,非常擅长丛林追踪毒贩,他深知罪犯逃跑时的各种选择,尤其是逃跑痕迹这种东西,很难消除。

但对方先是弃车下水,减少了植物痕迹,又利用沼泽水,减少了人体汗液的味道。最后,在发现血腥味儿暴露的第一时间,就用了“烟雾弹”分散追踪精力。

“对面水平很高!”

琴科夫感觉对面很懂猎人的追踪套路。

说白了。

这已经不单单是替卡齐兰加抓罪犯那么简单了,而是一场追猎与反追猎行为。

是猎人之间的较量!

“卡齐兰加地势南高北低,北部有大河,如果我是盗猎者,在弃车后,一定会尽可能废掉我们车辆的机动性,浪费我们和护林员的体力,向西,泥沙沉积,沼泽水位会越来越低,其实有利于我们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