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还是得按照闫思远和朱远舟他们的规矩,这幅《江亭山色图》可以捐赠给博物馆,或者进行拍卖,拍卖所得你可以截留一部分,抵扣修复费用。”
说到这里,他忽然颇为期待地笑道,
“元代的倪瓒虽然是‘四大家’之一,名声远扬,即便是八百多年后的如今,依然有无数画家推崇备至,但他的画从来没有出现在艺术品拍卖市场过,嘿嘿,我倒是很期待啊,这幅倪瓒晚年的大成之作《江亭山色图》,到底能拍出个什么价位来。”
两个人正闲聊着,其他几位老专家、收藏家也纷纷来到了这里,一时间,原本不大的工作室里,热闹非凡。
聊了一阵,朱远舟忽然开口说道:
“咱们在魔都这边也待了两三天了,再不回去,估计家里得闹翻天,我准备和老吴坐下午的飞机回去。”
他和朱远舟都住在长安,来的时候没有一起来,走的时候倒是结伴而走了。
“向南,那两百多件残损文物,等我回去以后,就安排个车子直接运送过来。”
朱远舟看向向南,笑眯眯地说道,
“正好,你跟朱熙也熟悉,我就让他跟车过来,以后,就让他留在魔都跟你打杂。”
“老爷子,这不合适吧?”
向南一听,顿时一阵头大,让那个标榜自己是“富三代”的朱熙来给自己打杂?
别到时候,自己成天忙着给他擦屁股就好了。
“怎么不合适?我说合适就合适。”
朱远舟轻“哼”一声,说道,
“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冻结他的银行卡,让他喝西北风去!”
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