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姬和张教授对这场大战的兴趣不是很大。

他们脑海中却只有两句话。

“姐姐，你为了一个许仙放弃千年道行，值得吗……”

“姐姐，你常说人间有情，我们姐妹相处五百年，难道不是情吗？”

“……”

从第一句话中，他们看出了小青似乎还是一个妖，但是，到第二句话的时候，他们看出了小青似乎沾染了一些人性。

这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场不错的精神盛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电影了。

“沈浪之前拍的电影，都在天上，追求的都是那种细思极恐的反思，而现在拍的电影，已经开始逐渐朝人性开始深究了……这一次颠覆得真的很不错！”

“张教授，这部电影不是沈浪拍的……”

“哦，我忘了，是林薇拍的，怪不得拍得如此细腻……不过，剧本也厉害！”

“是啊……”

电影到了尾声……

两个人继续看着尾声。

他们看一直不知道怎么流泪的小青在看到许仙被剃了光头以后流下了眼泪……

小青看许仙的那一眼，仿佛一眼万年，仿佛充满着万千的绝望，特别是……

“你出卖了我们！”

当小青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那股绝望之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