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叔，首先先稳住股票，稳住股票，就是稳住股东，等真正局面稳住，就可以清算了……”

“……”

孙磊点点头。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公司门口露着笑容的陈芳。

“走吧，孙叔叔，陈姐走了也不一定是坏事，正好可以整顿一下公司。”

“嗯。”

“孙叔叔，沈浪这个人……”

“你怎么看？”

“你有把握一下子把他打死吗？彻底翻不了身的那种……”

“以前有，现在，大概是没有了。”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合作，他的老师，黄老师，也是我们公司的吧。”

“嗯。”

远处……

等到汽车离开以后，露着笑容的陈姐表情平静了下来。

“孙磊不是一个能低头的人。”

“我知道……”沈浪点点头。

“沈总，这个柳慕雪，可能真的很厉害，越是不说话的人，越是让人觉得害怕，我看得出，孙磊今天能说的东西，基本上跟跟柳慕雪有关……”陈姐默默地看着远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