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变魔术,麦励这么大一个孩子,不可能凭空跑出来。村子只有这么大,谁家怀孕谁家生孩子,哪怕是接生婆是谁,通过村上那些三姑六婆的碎嘴,多少能探听出来一些消息。
这几日,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和众人聚在一起吃饭之外,无论是出于内心的恐惧,还是其他的缘故,麦老太太,表示了强烈拒绝看到赵宝君这对小夫妻两。
正好,赵宝君也乐得清闲。
麦家所在的村落靠海边,但是和其余的农村一样,闲时就聚在屋外唠嗑。
正午的阳光正好,赵宝君捧着一袋子瓜子花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众人边上,听着几个包着花布头巾的大婶之间的八卦闲谈。
“那老徐头家里的美丽头你们知道不?那肚子”此时说话的,是一个蓝色花布头巾的大婶,神神秘秘的压低嗓音,朝众人挤眉弄眼。
“哎呦!那可真是”有人看了赵宝君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
“这来往往谁知道。你也知道,她那脑子有问题,我听见她妈问了一晚上也没问出个结果。”
有人感叹,“这家真是造孽啊!我就说当初她还不如把美丽嫁给隔壁村那个瘸子,还能凑活着过一辈子。你说如今弄得”
“这女人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啊!我住在隔壁,天天听的那美丽怀像不好,吐得厉害”
赵宝君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而是把话题一转,问道:“听说我奶奶怀我公公的时候,吐得也是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啊?”
“那我们也不知道。”众人纷纷摇头,“你家奶奶怀你公公那阵子,可不在村上。”
赵宝君听到后神色一紧,“那老太太当时人在哪里?”
“回她娘家了。”
花布头巾大婶说:“不是,你记错了。麦家的当时不在这里,听说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保姆去了。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她一个月收入就有七个大洋呢。后来也不知为什么,生了麦励之后就不做了。”
又有人说:“我听说是因为她和那家的男主人有一腿,所以被人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