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动了动手指,缓缓撑开眼皮,耳中似乎是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找到?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找到?”
“没有狩猎场?那那只狗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被圆头的木棍扎中了?你在说笑话吧?没找到子弹就没有证据?我记得可以检验伤口深度和什么中弹轨道吧”
他看向天花板,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时峦。”
时峦顿住话头,惊喜地看向这边,连忙捂住话筒:“祁大,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他阖了阖眸子,问:“时峦,秦盏呢?”
“他在隔壁的病房,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脚踝上的伤也没什么问题了。”
“你刚刚说的,那只狗的事情,怎么样了?”
时峦:“我送到了兽医那里,还在养伤中,不过没什么性命之忧了,只是”
“后面的我听到了。”祁言面色淡淡,休息了一会儿,道,“扶我起来,我去看看秦盏。”
“欸,别!”时峦挂了电话,连忙按住他,“你现在最好还是多休息,秦盏那边没什么问题,而且现在估计还在休息,他要醒过来,我去告诉他。”
祁言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困的不行,便同意地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时峦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才缓缓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等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祁言缓缓睁开眼睛,摸到了自己别在裤腰上的一颗子弹,庆幸自己一直到现在都没让子弹掉出来。
刚刚的那通电话,反而验证了那个村长说过的话,这山上到底是不是狩猎场,为什么要将这个事情压下去,以及那群人为什么要追着秦盏,后面却又放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