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僵持着动作,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他缓缓地动了动。
几乎用气音问:“他们走了吗?”
没人回应。
秦盏几乎以为祁言离开了,可肩上他的手还很明显地摁着。
他艰难地继续动了下脖子,缓缓转过来。
而入眼,便是祁言微动的喉结。
他一下子噤了声。
“你记得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吗?”他喑哑着嗓子,胡乱地扯着借口。
秦盏咽咽嗓子,小心翼翼地想问,可转念又想起现在的处境,连忙拒绝:“我出去再说吧”
祁言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可是他们都在外面”
“而我现在就想说。”
他目光锁在秦盏的身上,一动不动。
现在就想吻他,非常想。
祁言眸底逐渐暗沉下去,一点一点地欺近。
急具侵略性的气息压迫过来,秦盏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他想就地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