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信河转头,容熹便不见了踪影,“简凉,容熹去哪了?刚刚他们还有说有笑的,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他说他有急事,就先走了。”简凉这话,其实也有想赶走雷信河的意思。

若是真如宋西斐所说,他们还没有离婚,那么在此之前,雷信河再和曲瑶瑶有意思,也是白搭。

对瑶瑶也有了被伤害的借口。

还是暂时避开一些吧,对谁都好。

雷信河如何不懂简凉的用意,点点头,而后说道,“那他肯定是很急的事情,本来这次来这里也是有工作的,抱歉,我也要赶过去,这次就不能陪你们了。”

“没事没事,工作要紧。”简凉见人家这么上道,笑得和蔼。

曲瑶瑶和季临宜都没说什么。

玉龙雪山一趟玩下来,曲瑶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玩。

第二天就在酒店里大睡特睡了一整天。

说是累了,其实简凉明白,她那是在养伤。

但简凉怎么也搞不明白,那天那么一撞,就彻底被季临宜给缠住了。

医院这边,宋北祎接到电话,还是连夜赶了过去,看到宋西斐被纱布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做了多少坏事,被人揍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