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弟弟恳请大哥保守秘密，此事只有祁爷、大哥、我知晓。不要联系我，不要去找我，不要到处打听我的去向；我会在任务结束后回来，或者，化为兄弟项链中的一部分。

“顺祝大哥身体健康,兄弟情谊长久

“弟 祝云涛 二〇一九年五月四日夜”

祝环长久没有说话。半晌，他问我：“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是泄露了秘密？”

“已经不算了。”我说，“三个月时限已到，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难怪大哥一直阻止我们寻找你。”祝环若有所思，“但是，你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也很奇怪。”我纳闷地端详着那件外衣，“我现在只能想起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会穿着别人的衣服。难道，中途发生了什么？”

“我还是认为你们交换了衣服。”祝环猜测，“或者说，你们试图互相交换身份。”

“你开玩笑吧！”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不是又多了一个知情人吗？”

“不一定是计划之中的，很有可能是偶然。甚至，大胆推测，你的负伤也与这次任务关系不大。对方袭击了你两次，显然他知道你的位置。如果是在执行任务过程中被发现，那你是不可能回得来的。”

“但如果是无关人员，他又是怎么盯上我的？”我努力地回想之前的细节。

“他看到一个人而已，又不知道你是谁。换衣服可能只是躲避一次偶然的追踪，外面很多那种‘小打小闹’，你懂的。”

“我意外受了伤，但又不能公开与外界联系。所以只能先找一个地方暂歇，然后……哎？我想起来了！”

“谁！”

“啊！别冲动，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钱？”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