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金墨将衣服拿到我跟前,示意内侧口袋揣着的纸条。我将它取出来,——这张纸条已经有些湿了,我小心地将它打开,看到了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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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早点休息。一路顺风!——关天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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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有点纳闷,“这是什么时候写给我的啊?”

“二哥,”祝金墨谨慎地问,“你确定是写给你的纸条么?”

“什么意思?”我问。

祝金墨看了看周围,犹豫地指了一下纸条的落款:“这个人姓关……不是俺祝家人啊。”

“哎?”我彻底摸不着头脑了,“那个,我确实姓祝,对吧?这日记是我自己写的嘛。兄弟们也都是祝家人,怎么我口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姓关滴银(的人)给我写的纸条捏(呢),我不知道呀。”

“你认识这个人么?”祝金墨疑惑地问道。

“不认识。或者说……我也许以前知道吧,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我没有印象。”我摇摇头,确实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还有它也很奇怪。”祝金墨指着刚才发现的开瓶器,“这个商标木见过呀,二哥,这是你的东西么?”

我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开瓶器。“雪……花?”我读着上面的字,“这怎么了?”

“如果俺木记错的话,”祝金墨回忆道,“二哥你一直是哈(喝)自己的品牌吧。环哥到你的地下室去哈酒,也都是拿青啤,你为什么会有一个‘雪花’牌的开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