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大哥作意要挥胳膊揍我,幸亏我机智地、及时而快速地补了一句“大哥我错了,我不敢啦,今后俺绳么都听你滴”,他才把手撂下。大哥看看我,拿起早前祝云洲在我床头放的那个苹果来,从桌子底下拽出垃圾桶,坐在桌前,拿起小刀削那个苹果:“哎呀哎呀,祝云涛哇,你紧张绳么来。俺又不能把你吃啦,——这苹果不错,一看就好吃。”他“咯吱”一口咬下了一块苹果,“嗯,杠赛来!”
“……”
“嗯?看我干绳么,我脸上木有字啊。”
“大哥~!俺也要恰(吃)苹果。”
“啊呀来,这个……”他看了一眼手里削好的、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唉哟!俺真是年纪大了、不记事啦。本来奏是要削给你滴,总么俺先咬上一口啦,哦哟!”
“果然木有人能拒绝云洲的苹果诱惑……”我心说。
“你稍微一等哈,哥哥帮你重新拿一个。你躺下吧,身体不好,多休息少活动,俺去厨房啦。”
“大哥!”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叫住他的愿望。
“总么啦(怎么了)?”他回过头来,“有事么?”
“木事。”我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大哥,我想你了。”
“呵——,别扯这些浪闲(别说这些没用的)。”他不以为然地扫视了一下房间,笑道,“我去云洲那边看看。好好躺着吧,过会儿恰饭(吃饭)。”
“云涛!云涛?”有人拽着我的袖口摇晃,“醒醒,开饭啦。”
“噢,知道了。”我揉揉眼睛,“大哥呢?”
“大哥?”云洲茫然地问,“什么大哥?”
“他不是说要看看你那边吗?”我疑惑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