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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李谦去年都快被吹上天了,这次《楚门的世界》在口碑和票房上,完全不比《我不是药神》差,说句如日中天都是少的,已经快达到了国内几十年来导演的巅峰。

败兴而归,回到商务车上,见助理刚刚挂掉电话,马小刚冷声问道,“他们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助理连忙道,“马导,黄总那边的意思是,也躲不过去了,干脆就正面回应,反正咱们的电影占着大义,院线那边让了两三个点的利,会保证排片,前期再争取一点机关包场,票房有个八亿左右,外界也不能说什么了。”

马小刚立马脸又黑了一分,事情是黄家兄弟搞出来的,结果倒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不过,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占着大义的名头,别人也不能用商业片的标准来要求他。

“那个,马导,黄总说等你有空了给他回个电话。”助理又道。

“告诉他我没空!”

马小刚没好气地叫了一句,现在他压根不想跟黄家兄弟这俩猪队友说话。

……

继续在郑洲宣传、搞见面会,毕竟《1942》就是讲豫南大旱的事情,豫南这边也是一块重点。

还要争取全省机关的包场,和《唐汕大地震》一样。

即便已经决定了应对方式,下一站,马小刚就不再躲着了。

“真是荒谬!”

马小刚大声反驳了李谦关于他消费灾难,填满自己口袋的污蔑,一脸悲愤地控诉。

“《1942》历经十八年筹备,是我花费心血最多的电影,这样的作品其实是自讨苦吃,每一次拍摄都要付出很大的艰辛,成本很高,拍起来很咬牙,制作的复杂程度,包括付出的体力很大,但是仍然要拍,就是因为喜欢、被这件事打动了。

为了拍摄这部电影,为了故事和角色丰满,我和主创两次重走逃荒路,辗转豫南、晋西、陕北、崇庆多地。

拍摄也非常艰难,每次爆炸都有滚烫的碎石打在徐幡、冯远钲的脸上和颈口,张墨在零下20摄氏度的严寒中上演跳火车,每一个人都经受着身体、生理上的双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