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蜈蚣咬的胡扁头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条蜈蚣红的发黑,个头有筷子长,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头,毒性比小蜈蚣大多了。
他的额头肿的跟寿星公似的,恨不得把眼珠子挤出来。脸也像发面馒头一样,一戳一个坑半天鼓不起来,疼的哭爹喊娘直打滚,到现在还没有好全。
最惨的属胡有树,锄头是铁做的,直愣愣的砸在脑袋上,直接砸出了一个血窟窿,流出来的血都能烧一大盘血豆腐了。
要不是隔壁菜园子里有人,及时扒了他的衣裳堵住了血窟窿,指不定伤情会更重。
眼下离秋收还有十天半个月,伤势差不多能养好,不影响他们下地干活。
秦笑笑听罢,乐得“啧”了一声:“真惨!”
胡晴晴点头:“也是真痛快!”
姐妹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笑笑出了一口恶气,心情总算好了一些,转而问起了定亲的事:“晴晴姐,你是迫于无奈才答应的,还是觉得小陈哥人不错真心要嫁?”
胡晴晴笑了一下:“都有吧,在那种情况下,我答应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会少些。他除了家里没房没地,比一般人有魄力有担当。我相信你和爷爷选他做工,品行绝不会差。”
秦笑笑听罢,稍稍放心了些:“小陈哥的人品我能保证,陈叔也是个老实人。他们家以前还是富裕的,只是为了给小陈哥的娘治病,才把田地房屋卖了,父子俩都是重情重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