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段波也不知道跟谁说，索性打通了张有福的电话。

“张主任，我，段波！”

张有福和段波关系不错，主要是因为段波这人听话，好用。

能力吧……中规中矩。

张有福接起电话之后：“段主任，怎么了？”

段波犹豫半天，说了句：“想你了，有些话想跟你说，就找你聊聊。”

张有福听见这句话之后，直接吓了一跳，往事浮上心头，张有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段主任，你……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你有点不对啊……”

段波叹了口气：“哎……是啊，今天有点感触，我今天碰见陈沧了。”

张有福一愣：“小陈啊？他怎么了？还好吗？改天请人家吃个饭，以后是急诊的主任，你放下成见，格局不能太小。”

听着张主任的唠叨，段波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现在请客，都叫不出来人家来，张主任你可能不知道……”

段波把今天的见闻详细的说了一番，包括奥斯特给陈沧当小弟，卢主任给端茶倒水……

听完之后，张有福也沉默了。

“真的？”

“嗯！”

张有福知道，虽然段波能力有限，但是肯定忠心，要不然也不会跟着自己和急诊干出那些事儿来。

张有福听完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