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柏夜曾告诉对方有要求就提，但心态的转换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完成的，小粉丝还是很少要求他。此刻在醉醺醺的状态下，对方终于开口，柏夜当然不能拒绝，靠在墙上，反握住他的手，“好，我不跑。”

祁星辰心满意足。

醉酒的人智商受限，祁星辰完全意识不到这么做对方手臂会僵。二十分钟后，柏夜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算着此时水应该凉的差不多，推门进去。

为拉手方便，某祁姓小粉丝正正襟危坐在浴缸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柏夜摸摸他的肩膀，是凉的，“你一直这么坐着？”

“没有，我刚才站着尿尿来着！”

“......”当事人过于难沟通，柏夜放弃，“没洗头呢吧？”

祁星辰“嗯”了声：“洗不了，没有手。”

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柏夜维持被他拉着的姿势，单手打开喷头，淋湿对方头发，然后往上面挤了两泵洗发水。

本以为小粉丝性子这么强，发丝应该是硬的，触手却意外柔软，柏夜一边慢慢揉搓出泡沫，一边好奇小粉丝的耳朵，是不是也会特别软？

为贴合角色，祁星辰剪了清爽的学生头，十分好清洗。柏夜感觉差不多了，命令他：“向后仰头。”

祁星辰听话地后仰，视线正好与柏夜对上，失神片刻，傻笑道：“你真好看。”

柏夜忍不住拨拨他的小耳朵，“你也好看。”

“我好看......我好看你干嘛帮完我，又糊我蛋糕？”

没料到他还惦记这事，柏夜边冲水边说：“我的人只能我欺负。”

“你干嘛欺负我呀。”

“不喜欢？那我以后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