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就能对自己那么狠呢?”孙洲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尉斯倒是不以为意, 只说这样反而方便。

那会儿傅大佬的烟瘾还挺大,说起这事时嘴里叼着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 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其实稀松平常。可看在孙洲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作为傅大佬的好基友,孙洲心里有股子淡淡的忧伤。他觉得自己这哥们儿是被蒋妥这个“狐狸精”给蒙蔽了双眼, 居然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不说, 连人也快废了。透过烟雾看人, 孙洲更觉得傅尉斯被蒋妥折磨得不成人形。劝导的话自然是要说的,孙洲便从侧面敲击傅尉斯:“女人而已,玩玩就行了,您这一出门,什么喜欢的姑娘找不到?”

傅尉斯认同孙洲的话,可心里却觉得奇怪,他似乎不是蒋妥就不行。

孙洲那会儿就在心里猜测,这两人究竟能够在一起纠缠多久?

一眨眼,傅尉斯和蒋妥竟然也在一起五年。

自从结婚后,傅尉斯和蒋妥之前的关系更加亲密不说,两人之间的话似乎也多了起来。碰在一起后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今天的话题是在某项激烈有爱的运动过后展开的。

蒋妥先是质疑傅尉斯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好像装了电动马达似乎永远也不会知道累?

这番话虽然带着质问的口气,但却是变相的对男人的一种肯定。

傅尉斯心里高兴,抱着蒋妥亲了又亲,笑说:“哪里需要那些东西,你就是最好的药。”

这话听得蒋妥又是觉得肉麻兮兮,又是觉得害羞。于是说着说着,便说起了男人结扎的事情。

当然,话题自然不会只是这一个,都是天南地北,东西南北的一通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