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无知带来的无惧，相比起在场的物理学家们而言，他并没有完全听懂陆舟在说什么，只是捕捉到了几个有些刺耳的关键词而已。

“虚空？”

“这不就是先行者所说的虚境吗？也就是说伟大的宇宙之灵其实是存在的？”

嘴里喃喃自语地嘀咕着，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眼睛渐渐明亮了起来。

就好像是看到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一样……

与此同时，报告厅的正前方。

没有在意报告厅内的混乱，陆舟用手中的记号笔，不紧不慢地在白板上写下了自己的论证过程。

【……π2=(12)(u+d)＜0|ΨΨ|0＞fπ2】

【＜0|aμa(x)|πb()＞=iμfπδabe-ix】

【……】

目不转睛地锁定着白板上的那一行行算式，坐在台下的威腾教授，瞳孔微微收缩。

就在数分钟之前，刚刚听到陆舟的那个关于额外弦以及视界之外的观察者的理论时，他脸上的表情多少还是带着些不敢苟同的。

然后在看到了这些算式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渐渐的变了。

坐在威腾教授的旁边，珀尔马特脸上的表情有些局促不安，左顾右盼着观察了一下旁边其他同行脸上的表情，才轻咳了声试探说。

“他的那些计算过程，好像有些难懂……”

事实上，难懂都只是委婉的表达了。

从第二张白板的第五行开始，珀尔马特教授脸上懵逼的表情就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