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并不手软，还能摸到她长期握抢留下的茧子。

江云锦就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抖了抖腿，吐槽道：“腿都坐麻了，这什么桌子啊。”

顾渊猜也知道她是腿麻了，笑道：“下次不来了。”

“不来了，味道也不怎么样。”江云锦道。

“嗯，下次我给你烤。”顾渊道。

江云锦又开玩笑：“你什么都像，唯独不像一个医生。”

可能是法医，可能是厨子，也可能是其他职业，独独不像一个医生。

顾渊笑而不语。

回去是打车回去的，回到酒店，江云锦觉得自己今天的运动量还没有达标，又懒的去酒店的健身房了，就回去换了泳衣，跑去游泳池游泳去了。

顾渊在自己房间拉开窗帘就能看见江云锦游泳，月光洒满了泳池，把她照的波光粼粼。

江云锦的皮肤属于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不似其他女孩那样白，少了几分娇柔，多了几分性感，很像欧美电影里的女特工。

顾渊微微眯着眼睛，能看到她的身上有很多伤疤，有的疤痕年代久远了，已经很淡了，有的疤痕却还很新，甚至还有枪伤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上，布满了战绩。

他也终于明白她不穿短裤的原因了，因为她腿上有好些疤痕，穿短裤就会暴露出来，被别人看到了又会问三问四，容易暴露职业。

顾渊的眼睛里泛起阵阵心疼之色，那些伤，当时肯定很疼。

江云锦来来回回游了好几圈，各种炫技，蛙泳，仰泳，花式游泳，让顾渊欣赏了一场运动员级别的花式游泳。

哗啦！

她游完最后一圈，双手一撑，就直接从泳池里跳了出来，像只小狗似的甩了甩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都甩到顾渊脸上了。

顾渊并不在意，把从浴室里拿的浴巾递给她。

江云锦随意往身上一披，问道：“我游泳还可以吧。”

顾渊夸赞：“不比专业的运动员差。”

“那是。”江云锦颇为得意的道：“小时候我差点就代表国家少年队去参加奥运会了。我要没有当兵，肯定是个游泳运动员，冠军都拿到手软了。”

“那为什么要放弃？同样都是为国家服务。”顾渊问道。

“不一样啊。”江云锦说道：“拿冠军只能为国家争光，当兵可以为国家做的事情就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