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然拿斜眼睨着他：“康总，我是诚心诚意来谈生意的，你总这样跟我玩虚的就没意思了。”

“我是真听不懂程先生的意思。”康陈风十分的严肃正经。

程浩然自说自话：“十个亿，百分之十的佣金。”

康陈风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百分之十的佣金真的已经非常高了，他收取过最高的佣金不过百分之五，舍得给出百分之十佣金的人，程浩然绝对是第一个。

不过一口气要洗十个亿黑钱的人，程浩然也是第一个。

还真是……财大气粗。

康陈风不说话，程浩然就自顾自的端起咖啡喝了起来，只喝了一口就喷的一声吐进了垃圾桶里，满脸嫌弃：“我说康总，d这么大的集团，你就拿假货来招待客人？”

康陈风回神，盯着咖啡杯，一脸不解。

程浩然嗤笑：“猫屎咖啡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之一，但百分之八十五都是假的，康总，贵公司的采购部经理眼光不行啊，连真假都分不清。”

康陈风拧眉，猫屎咖啡虽然昂贵，但并不是他喜欢喝的那种，是以这种咖啡只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他怎么知道这咖啡是假的，心中难免因为落了面子而气愤。

“康总，你知道猫屎咖啡怎么造假吗？”程浩然重新翘起了二郎腿，活像一个大爷。

“愿闻其详。”康陈风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