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错……”亦秋小声说道。
“怎么忽然认错啊?”幽砚情不自禁地扬了扬唇。
“院子里摔掉的那个碗,不是我故意的,我绝对不是因为发脾气才那么弄的……”
亦秋一脸认真地说着,“我是想帮忙来着,可我不是没有手吗?我只能用嘴巴咬啊,可我又不是狗,咬到半路,牙齿疼了,碗就摔下去了,真……”
话音未落,她便见幽砚弯眉笑出了声,看上去是确实不怎么在意了。
不得不说,小幽砚还真是好哄啊,好哄到像极了从前的她自己,前一秒生气,后一秒便能为了一点食物同那过分的鸟女人达成和解。
有时候她都会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好哄呢?分明从前在网上与人吵架之时不是这样的啊。
如今,她才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
原来啊,不是她好哄,只是那个哄她的那个人是幽砚罢了。
若是一个人心底的喜怒哀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另一个人轻易主导,那么那个人于她而言,一定很特殊、很重要的。
亦秋这般想着,情不自禁地蹭了蹭幽砚有些微微泛红的侧脸,蹭完过后,长长的脖子弯得实在难受,便又重新搁回了幽砚的头顶。
昆仑山很大,就算是幽砚,从家里跑到那棵枯死的大树之下,也需要花上至少大半个时辰。
亦秋与小红花好歹做了两个月的「室友」,忽然一夜未见,心里竟多少有了几分想念。
抱着这份想念,她趴在幽砚背上催促了半天:“快呀幽砚,我想小红花了,小红花也应该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