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之前把项雪外放，其实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也是特别与程书知会过，人想留下，还是想回来，项雪自行决定。

而何昱的话，也是让程书语气微微一塞……

“……”程书有心想说什么，可是想到了之前何昱确实说过，而且两年的时间，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挖墙角。

认真来说，不是何昱挖了自己的墙角，而是他一直想挖何昱的墙角，只是不成功罢了。

面对着项雪的离开，他感觉是拦不住了，毕竟在一年前，项雪其实就有心想回鸿蒙的想法，可是被他一直在压制着。

“谢了。”何昱拍了拍程书的肩膀，脸上笑了笑。

“老子就知道你叫我过来，没好事……”

程书瞪了一眼何昱，一把拍开了何昱的手，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他的面色极黑，直接无视了曹远与罗楠，朝着汽车而去，而方勉哪里看过程书这样的表情，亦步亦驱的跟在身后，不敢多说一句。

“你给我等着……”

而在上车的时候，程书有些不太甘心，朝着何昱喊了一句。

“行，不送了。”

何昱挥了挥手，不过回应何昱的却是‘碰’的关门声。

“书哥，项雪，她不跟我们回去吗？”而上车之后，方勉弱弱的开口。

“她被挖走了……”

程书看着窗外，随口回应了一句。

这一次，他就不应该来这里，如果不来这里，项雪估计还可以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