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家都是正听,两个人的石泉甚至还高过霍一博,自然态度强硬。
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霍一博是腹部了,跟他们相差了一个维度,再谦卑,也是应该的。
“你们不用太担心。”霍一博道:“我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你们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但是吴青山是吴青山,你们是你们。真要是都撸掉,工作谁来做?”
两人闻言一喜,连连点头称是。
自从吴青山“被病退”之后,最紧张的就要数他们两个人了。他们以前可是恨不得把“吴”字刻在额头上的铁杆。
哪料到又一天大树倒了,没地方乘凉了?
而且,从上周起,就盛传茅康乐要新郎官上任,来个梅开三度。两个人除了瑟瑟发抖之外,别无他法!
直到上周四,霍一博忽然约了他们俩吃饭。
彼时彼刻的情况,到了现在还历历在目……
……
……
那天傍晚,荆旻开着车,跟荀好学行在路上……
气氛很是沉闷,两个人都被连日来的惶恐压得透不过气来。
荀好学有些憋屈地问道:“老荆,你说这霍一博突然约我们吃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管他什么意思呢。”荆旻无奈道:“人家现在是东江市的二吧手,你敢不去?”
“可吴青山被撸的当天,我就找过他了,他连见都没见。”荀好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