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个人表里不一,表面的自己和内心的自己,或许也可以拿出来当成载体。
嗯哼。
当然,这都建立在强大的表演实力的基础上。
他大致地跟杨老师说了一下这种感觉。
“哦,那把台词当做载体,肯定是事半功倍的,因为它本身就是表演最重要的元素,”杨老师点点头:“不过这种下沉到表演者本身的分裂,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如果做得到这一步,那即便是留在角色层面的分裂,应该也已经会有非常好的效果。”
“是。”季铭点点头。
他想到一些,但不能说,这可能跟他拥有锦鲤,并且试炼了数十个角色的缘故有关——我曾把完整的自己打碎~~——他在锦鲤的协助下,本身就极其擅长这种分裂,或者说适应了这种分裂。
“你可以做一点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既然你通过这种方式来表演,会有那么突出的效果,那肯定在你身上还有原因,你不妨多想一想,发掘一下,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论文题目。说起来,你毕业也好,你在国话发展也好,也需要做一点理论研究,不能单纯留在业务层面。”老杨说的是肺腑之言,他毕竟也是副教授职称,甚至还拿过京城精品课程一等奖的,就是中戏的台词课。
……
家。
灯火辉煌。
一个皱眉的男人,一个探究的女人。
“你写多少了呀?”
“大概得有一百多个字了,小时候看图说话都没这么难。”季铭放下笔,从布袋沙发上站起来,坐回大沙发,往初晴那边一倒:“唉,我宁可写十个剧本,都不想写这个了——我觉得我的论文,还是分析剧本算了,就分析《雷雨》和《末代皇帝》,正好一个是人艺经典,一个是国外改编,很有代表性。”
初晴正在练瑜伽,被他靠的一倒。
“哈哈,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我不相信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