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笑死了。

酒吧里侍应生送来的酒,是算作安全线以内的,否则就不要来酒吧了。但季铭对这杯安全的酒还是敬谢不敏了,他牵着初晴的手,举起来摆了摆。

送酒的先生耸了一下肩膀,很遗憾的样子。

“怎么没有人给我送啊?”

“谁敢?看见我砂锅般大的拳头了么?”季铭龇龇牙。

还真没有人给初晴送,男送男,搞错了女的不介意,要是男送女,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准就是派出所蹲地举手一夜游。

这些白日里的精英们,还是比较克制,虽然初晴跟季铭,在昏暗的酒吧里头,就像是两盏1000瓦的探照灯——但他们还是期待着,下次初晴,或者季铭单独来的机会。

那才是见证表演的时候。

“哎,那个跳舞的有腹肌哎,你有么?”初晴有点小兴奋。

“你居然看男的?”

“你不也看了?”

“我没看那女的。”

“……那我不懂,我跟着你看的。”

这解释,牛的一批。

“哎哎,说真的啊,你有腹肌么?”

“想知道?想看?等会跟叔叔回家,叔叔给你看腹肌,别的肌也给你看。”